吗?”
卫炩这才慢腾腾从趴在桌上的状态站起来,行了个潦草至极的礼,然后抬起头来,一脸的“我没错,但我忍了”。
这样子看在皇帝眼里就是一脸便秘的表情。他实在不想对着这张脸讲话,一拂袖,怒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而卫炩却在皇帝走后默默流泪,还要拉着阿箬和惢心听自己絮叨。
“墙头马上遥相顾,一见知君即断肠……罢了罢了,终究是坐上皇位之后,从前的少年郎也会变化……”
絮叨着,还要阿箬和惢心在旁边“主儿聪慧”“主儿通透”“主儿至情至性”地唱和赞美。
阿箬在心底暗暗翻白眼,主儿,你的样子可不像是罢了的样子。
她敢肯定,卫炩绝对还会搞出什么事情来。
深思熟虑的阴谋倒未必,但不过脑子的鲁莽举动,那很有可能。
阿箬不知道后世的一句话能够完美概括她的想法:预言家,刀了!
第二天下午,皇帝因为娴贵人拉了他的梯子,从高处摔了下来,短暂昏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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